茶茶用平静的口吻说:“我就算穿着高中时的校服,也已经不是高中生了,不再那么执拗的喜欢你,我二十二了,不是十六,我们已经分手三年了。”

她用平铺直叙的语气,说出这段话。

沈执低垂脑袋,抿了抿嘴,说出来的还是那句话,“那又怎么样呢?”

进入死胡同的人,是无论如何都说不通的。

就像当年的她,飞蛾扑火奔赴他身边,被他身上冰刀做的火灼烧的体无完肤,遍体鳞伤的疼痛都不能让她回头。

茶茶尽可能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那么像怨恨,她说:“就算回到过去,回到我们十五六岁的时候,又能改变什么呢?你那个时候喜欢的是姜妙颜。”

其实她和他之间的问题,从来都不是姜妙颜。

归根结底,是沈执,没那么爱她。

或者是,十七岁的沈执,答应了她告白的那个少年,同时喜欢上了两个人。

一个是热情开朗的红玫瑰。

一个是清纯内敛的白山茶。

他更爱红玫瑰,却也放不下白山茶。

沈执被她堵住喉咙,别的事情,他都能为自己辩解,唯独这一点,他无法再撒谎,再欺骗她。

茶茶望着花园里盛开的正艳的鲜花,她说:“放我回去吧,求求你了。”

她好想于故啊。

才短短两天,思念成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