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好。
从此倦鸟归栖,各自认命。
过红灯时,沈执锁了车窗,面对茶茶疑惑的目光,他说:“有点冷。”
茶茶相信了。
沈执忽然间又问:“茶茶,你以前有多喜欢我?”
茶茶不愿意再回忆,她别过脸,目光朝向窗外,“忘记了。”
特别喜欢吧。
不然也不会做梦都在为他哭。
青春时代所有的眼泪,都属于沈执一个人。
所有的欢喜也皆起自他。
沈执嗯了声,绿灯刚亮,他重新启动车子,边说:“你先睡一觉吧,到地方我会叫醒你。”
茶茶本来不困,但听了他的话,好像被浓浓困倦找上了门。
她保持头脑清醒,眼前还是发晕,窗外两侧倒退的风景非常陌生,这条路根本不是开回弄堂的路。
茶茶掐着掌心,“我要下车。”
沈执淡淡道:“茶茶。”顿了两秒,“明天订婚宴,是吧?”
茶茶的意识在流失。
沈执说:“是你先招惹我,你先说喜欢我,没道理你轻飘飘就能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