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被迫辍学。

连大学都没有上完。

再比如,她母亲当年是从江家逃出去的,根本不是发生误会,好聚好散,她母亲连最基本的自由都没有。

茶茶越想越觉得可怕,毛骨悚然,后背发凉。

怎么会有人的喜欢是这么扭曲的呢?她爸爸怎么能这么对她妈妈呢?

难怪茶茶总觉得妈妈在家时强颜欢笑郁郁寡欢。

茶茶更咽着说完这些事情,眼泪已经糊满了脸,最后她问:“我爸他怎么能这样?他这么做是不对的。”

于故垂下眼睑,纤纤睫毛投落下片青影,他心里想,如果是他,也是要把心上人藏起来的。

不过这种话,于故是一定不会在茶茶面前说。

小姑娘胆子小,能承受的底线也不高。

他脑子里那些龌龊想法说出来,就会把她吓跑。

于故虚情假意道:“你爸爸确实太极端。”他揉揉她的头发,“现在说出来,心里有没有舒服点?”

茶茶吸了吸鼻子,“好多了。”

晚上十点多,于故开车把她送回家,站在大门口,茶茶抱着他的腰舍不得松开。

于故轻啄了啄她的嘴角,眉眼含笑:“小粘人精。”

茶茶也仰着脖子,努力够到他的唇边,亲了亲他。

每一天,她都多喜欢于故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