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茶也不像之前那么随意洒脱,现在出门都会特意照镜子补妆,时常在课堂上观察于故的言行举止,每次于故和班干部交谈时,茶茶都恨不得竖起耳朵,想要听清楚他们说什么。
陈心意说她沦陷了。
茶茶打肿脸充胖子,“我没有。”
陈心意毫不留情戳穿她:“最近几次于故说要送你回家,你的嘴角都咧到太阳穴去了。”
“……”茶茶依然嘴硬,“倒也没有你说的这么夸张。”
茶茶趴在课桌上,望着在台上帮老师做助教的男人,有些移不开视线。
白衬衫黑西裤,衬衫下摆利落扎进腰带里,腰细腿长,挺直着腰背,面无表情摆弄手里的器具。
他的五官越看越出彩,神情清清冷冷,透白的脸瞧着干干净净。
茶茶咽了咽口水,她小声说:“邵之凛前些天送了我一张他演唱会的门票。”
vvvv座位。
“你收了?”
“我当然收了。”
邵之凛可是她的偶像呢!
不像闻淮让人送到她家的那两张,最后还被她给退了回去。
茶茶又说:“他只给了我一张,但是演唱会总不可能我一个人去,所以我就厚脸皮问他多要了一张。”
陈心意提前道谢:“谢谢你还记得我这个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