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次,她已经张开了嘴巴,但还是融入不了他和姜妙颜旁若无人的世界。
她被忽略在队伍最后,她以为用沉默代替生气,渴求沈执能看出她在耍性子,结果他从始至终察觉到她的不对劲。
茶茶没心思听歌,她的视野被他们两人占据,睁眼闭眼看见都是沈执和姜妙颜的背影。
买门票已经花光六人身上所有的钱,音乐节又开在岛上的沙滩。
晚上十点多已经没有回市里的轮渡,他们被迫在岛上留宿一夜。
几个人身上凑到一起的现金也就两百块钱,刚好够开一间标间。
三男三女,两张床,怎么睡是问题。
小拖把说:“挑两个人打地铺就行了。”
茶茶本想自告奋勇,姜妙颜却抢先一步:“我睡地上吧,地上还能滚来滚去。”
沈执皱眉,跟着说:“那我也打地铺吧。”
小拖把笑嘻嘻地说:“就知道你们俩关系好。”
茶茶和另外一个不认识的女孩子睡在一张床上。
茶茶就是这样因为这些破碎的细节,一点点被从沈执的身边推开。
所以她也会害怕重蹈覆辙。
她经不起再一次眼睁睁看着自己在意的人,被推远。
她不愿意被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