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怕总还是怕的,唐映秋手上的伤口已经快要愈合没再添新伤,看着唐映秋目光切切,沈识棠伸手去撩唐映秋的额发,“我要怕你我还在这儿呆着?是不是傻了?”
就这样一说唐映秋咧了嘴角,像小狗一样蹭了蹭沈识棠的鼻尖。沈识棠也不拦着慢慢抵着唐映秋的腰坐到了沙发上,方要开口就发现现在这个姿势有多么奇怪,自己坐在唐映秋的腿上,两腿分开半跪在沙发上,倒不像是要谈谈,像要求欢。
唐映秋比谁都嚣张,一改方才小心翼翼的模样,搂上了沈识棠的腰覆身压住人,扬眉问道:“谈什么?是想要了么?”
两人禁欲许久,此番一贴近了就容易出事,沈识棠又敏感,只要动一动眼角就泛红眼里荡起清波,唐映秋觉得此番忍不了,就要去和人亲热。
到底是还保留着一些清明,这次不说怕又是要等到后头去,抑或是给个巴掌赏个枣总好过生硬去说。
沈识棠伸手捂住了唐映秋的嘴,却被人不安分的小舌舔了手心,一时大窘要缩回去,被人握住了整个手背捧住了脸,嘴顺着手弓的地方往下琢磨。
还说得大言不惭,“你过生日,我要送你礼物。”
沈识棠瞧着唐映秋那儿鼓起来的小包笑出了声,这样说来到底是谁把谁送给谁还说不一定呢,这东西也能做礼物送了么?
自己手臂上的袖子早让人挽到了臂弯处,沈识棠揶揄道:“到底是你想我,还是它想我?到底是想我还是想我的别的地方?”
唐映秋少听到沈识棠说这样的孟浪话,一下傻了又红了眼睛,竟是不晓得自己藏在家里的宝去哪里学了这些东西,哑了嗓子,说道:“哪儿都想你,你哪儿我都想着。”
沈识棠等着,等到唐映秋凑到了自己的脑袋边上的时候,才说道:“过了年我想回去住。”
唐映秋一下停了动作去看沈识棠,警惕地盯住人。
沈识棠探头去吻唐映秋的唇,说道:“你不是说你要好好治病吗?顾医生也说过了,我该适当地与你分开一些。”
“要分多开呢?”唐映秋这样一说,还不免带了一些委屈。
“年后我回学校,你去处理自己的事务,每天我们可以一起吃午饭,一起睡觉,我来这边或者你去我那边都可以。”沈识棠不敢把话说得太重,不过再去想,说是分开这样好像也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