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映秋是拿着衣服走出的房门,又帮自己把门给关上了,轻轻地,很小的动静。

沈识棠翻了个身继续睡觉,然后就发现了不对的地方。

沈识棠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唐映秋?他怎么会在这里。沈识棠撑在床上,掌心能感受到他的温度,黏着在被子上,还未消失。

拼命回想,想到了。

沈识棠看到了那条放在床头柜上的新手表。

昨天是唐映秋的生日,自己陪他去吃了饭,喝酒……然后现在睡在了一张床上……是自己求着他的。

沈识棠逼迫自己冷静下来,可以确定的是,他没有进来,至少。

怎样才能毫不尴尬地出去和对方见面并且表达这只是一次意外,不会再有下一次呢?

这个问题沈识棠在心里思索了良久,然后选择放弃。

盯着窗户看了很久,更让人难以启齿的是,自己的身体,接受这样的反应。

沈识棠捂上自己的心脏,想到他时依旧平静,“固炮”这个词出现在了沈识棠的脑海里,他走心,自己走肾,而且自己似乎可以被算得上是对这些事比较冷淡,应该没有那么多肾可以用来走。

秋分的时候自己照例要小酌一杯,可是今年多了一个唐映秋——

至于手表,可以以后再还,自己不缺这个钱。

心里建设环节结束,沈识棠换了衣服走出了房间,看见了唐映秋在厨房忙碌的身影,小乖的食盆里已经让人装上了猫粮,正吃得津津有味。

沈识棠对唐映秋这样反客为主的行为还有一些不适应,站在门口没吱声,然后就看到唐映秋回过头来的时候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