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嘉洲几乎当即就笑了出来。
陶思眠闷闷朝宿舍走,黎嘉洲就抿着笑意跟在她身后。
可笑意越抿越抿不住。
路过一阵风, 树叶沙沙响。
黎嘉洲轻咳一声:“你刚刚……害羞了?”
陶思眠:“我没有。”
黎嘉洲:“我有感觉到。”
陶思眠否认:“你感觉错了。”
小姑娘耳尖又红又软, 黎嘉洲笑意更甚:“有点可爱。”
可爱?
陶思眠长这么大从来没在学校里听到过这个形容词。
但她宽宏大量她也不气,她只是停下脚步, 顶着仍旧红红的小脸转过身, 走到黎嘉洲面前, 然后恶狠狠地踩他两脚:“可爱你妹!”
然后,又格外干脆洒脱地继续走。
陶思眠自认力气很大, 打人从不手软,这两脚能踩得黎嘉洲心服口服收回那些戏弄她的心思, 明明最开始是她想作弄他。
事实上,小姑娘这两脚如同隔靴搔痒,踩得黎嘉洲浑身都痒酥酥的。
如果不是小姑娘正在气头上,他甚至还想把另一只脚伸出去让她踩个对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