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雨扯扯钟义的袖口:“天都快亮了,里头为啥要用水?”
钟义在她额头敲了一记:“笨蛋!”
“你骂我笨蛋!”巧雨气得跳脚,踮起脚尖就要去拧钟义的耳朵,“你说不说!”
“王爷和王妃后半夜一夜未睡,你说为何备水?”
巧雨的脸蓦地红了,忽然狠狠踩了钟义一脚。
那一脚正踩在钟义的脚趾甲上,痛得他脸都扭曲了,巧雨有些得意洋洋,冷哼:“叫你流/氓!”
“我说的是实话!”钟义还要反驳,见巧雨火气蹭蹭蹭又要上来,心想着到最后还是吃亏,忙上前去哄,“姑奶奶,是我流/氓,我不对,我错了行了吧?”
巧雨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轻轻踢了踢他刚才被自己踩疼的脚。
等到巧雨走远,朱墙用手肘碰了碰钟义,面露同情:“我们弄月可不这样。”
“你懂个屁,”钟义白了他一眼,梗着脖子,“这叫夫妻的乐趣!你瞧瞧咱们王爷,不也被王妃归置得服服帖帖的么?什么嗜血杀伐的摄政王,权倾朝野的活阎王,到了媳妇那儿,还不是乖得跟小猫似的。”
朱墙若有所思,半晌终于得出了结论:“嗯,一定是我原本就很乖,弄月才没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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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门那日,百姓们都堵在摄政王府门口,不为别的,就为能够真正瞧一瞧摄政王妃的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