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并没有受到这种爆红又下跌的影响,只是身份不一样了,他热爱的舞蹈也不能随心所欲的跳。有很多娱乐公司联系他,开的条件都是说要包装他,他需要一个更大的舞台。
但那个舞台,并不怎么有跳舞这一项,这点许盛希也知道,所以他拒绝了。
时想那时候在准备十八岁的成人礼比赛,四年一次的国际大赛,其实也很忙。但好在那时候她读大学,经常在项城,所以可以经常见许盛希,知道了他的状态。
她在一众安慰声里异常沉默,却拉起许盛希,“你不是想要舞台吗?跟我来。”
时想带着他找到了街舞基地。是所有热爱街舞少年的聚集地,那里只有舞蹈,没有外加的身份。
基地楼下是个十字路口,时想双手背在身后歪头看他,“阿希,你觉不觉得,走这条斑马线,就像在走t台。只要你想,哪里都是舞台。”
许盛希跟在她身后,几十秒的路程,他想了很多,终于在尽头时粲然一笑。恰巧时想回身一个旋转,她的裙摆甩出一个完美的弧线,滑过他的裤腿。
时想自八岁起学习芭蕾,随意一个回身都转的优雅。
不远处的摄影爱好者恰巧拍下这幕,画面定格。
这张照片时想跟许盛希都没有见过,要不是这次爆出来,两人甚至都不知道这幕被人拍下了。
或许许盛希没有红时,这张照片已经被放出来了,只是现在又被人挖出来,两人也懒得追究了。
回忆很多彩,但其实讲起来也就那么几句话,时想说完,就要赶人,“好啦好啦,故事听完了,快去练功。”
一群少男少女都是在最青涩的年纪,对爱情都抱着最初最美好的幻想和期待,听完自然是如痴如醉。
“师姐,你跟师哥这缘分太妙了,我要先预定,以后你们的婚礼一定要给我留张喜帖。”
“还有我还有我,师姐别忘了。”
“还有我们。”
一群人振臂高呼,那清朗的笑声透过窗户,穿过阳光,飞到更宽阔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