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你发烧流汗了,我”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眨眼看了下他身边那一堆汗巾,扬起手,不着痕迹地把那些毛巾扫在地上。
安静:“你扫什么?我都看见了!那么多张!”
季时掏了掏耳朵:“那么大声,看来病好了。”
安静气得快原地爆炸,“谁叫你给我擦汗了!臭流氓!”
季时坐下,靠在椅子上,又慵懒地打了个哈欠,说:“放心,护士给你换的。”
“还有你的……,护士帮你解的,是你一直哼唧说难受,解了才老老实实睡觉。”
“都离婚了,我会这么流氓?”
安静:“谁知道呢?你属王八的,谁知道有没有蛋呢。”
季时挑眉:“有。”
安静:“……你滚蛋!”
季时见她都快炸了,辩解说:“真是护士。”
“还是你觉得,我流氓起来就这样?”
安静想了想,倒也是,他一流氓起来……
可想想又不对,她干嘛被他带沟里?
她顿时面红耳赤。
“滚”字像一个铁球,在她心里越滚越大,她正往他脸上摔时,医生进来了。
医生:“安静,醒了,做个例行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