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蹭了下鼻尖,脸别过一边,“是,法律规定不能吃醋吗?”
看到她对别人笑得温婉礼貌,他难受,可面对他时,立刻竖起身上所有的刺,每一根都对着他,他更难受,和她第一次拿着别人的情书在他面前晃,甚至说要和别人在一起时的感觉一样,又酸又涩,又不甘心。
是,就是吃醋了,从很久之前就开始吃醋了,怎样?法律规定不能吃醋吗?
安静正划着手机的手一顿,他虽然含糊其辞,奈何周围实在太寂静,她听得清清楚楚,连他语气里小心翼翼的试探都听得明明白白。
不过她不太相信,一脸震惊,憋着笑反问:“啊?”
问完,她憋不住了,噗嗤一声笑漏了嘴。
季时捏了捏指尖,盯着她微红的脸蛋,抬手。
她还在笑。
他心里一阵燥,猛然捏住她的脸蛋往上提。
嘶——
这二两胶原蛋白随时都可能流失,捏碎了他赔得起吗?
看来季某人现在倒是学会了得寸进尺,她跟他开玩笑就是个错误的决定,要是这时他稍微温柔一点,她勉强还会相信他说的是真话。
这个狗男人又用她以前说过的骚话来挤兑她了。
她正想埋汰他两句,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路,她毫不客气往他的手背上狠狠拍了一掌。
指尖发麻。
“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