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没走多久,孙淑敏匆匆赶来,直闯病房。
周婶正在打盹,听到急促敲门声,立刻打了个激灵,赶紧开门。
孙淑敏边说边往里走:“周婶,怎么回事?季时为什么会买醉?”
周婶赶紧拦住她,“嘘,夫人,少爷他刚睡,您就别去打扰他了,让他好好睡一觉吧。”
孙淑敏默了默。
周婶从小一直带着季时,他一直很尊重她,前阵子,他把家里的佣人全换了,唯独留下周婶一个,上次她想让周婶回老家,季时执意留下。
周婶比她更了解季时,季时也跟她更加亲近。
周婶劝:“如果您想了解情况,您去问问院长吧。”
孙淑敏立刻转头就走,并没有朝病房里头看一眼,周婶摇摇头叹气,这妈当的,亲儿子在里头躺着,不先问身体怎么样,倒是先问怎么回事。
这刚来,就赶着兴师问罪去了。
院长办公室。
院长正在打盹,被拉门的声音打断,烦躁的他正想开口训斥,哪个不长眼睛的门都不敲就闯进来?
他定睛一看,原来是孙淑敏这尊大佛。
是哪个天杀的走漏风声惊动了她?
他刚收拾好表情,还没来得及说话,孙淑敏就火急火燎问他:“院长你告诉我怎么回事?”
院长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已经凌晨五点,清了清嗓子:“夫人,董事长他醉酒,过敏,高烧,打了点滴,在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