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月惊鸿含笑道:“到底是你打理过的州府,我去了那,若有人敢欺我,我就报你的名,量谁敢动你盛言楚的舅舅!”
盛言楚大笑:“陵州有个马大人,舅舅去了陵州,一时没落脚之地,不若去找他,他定会将您奉为座上宾。”
“哦?”月惊鸿起了兴致,“为何?”
盛言楚拍拍自个的脸:“还能为何,外甥俏舅呗。”
“马大人去年升了官,特意写信告知我,舅舅既要去陵州,也帮我捎封信过去吧。”
月惊鸿点头应是,他心里清楚,送信假,让所谓的马大人照拂他才是真。
立在屋檐下仰望着风雪不断的天空,月惊鸿暗想有家人牵挂,此生足矣,至于那人,相忘于江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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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如箭,又一年春日到来。
华宓君白日要忙水玉的事,自从程春娘去了西北后,华宓君只好一个人研制玻璃,经过反反复复的失败后,终于烧出一块完整的镜子。
华宓君欢欣雀跃地抱起镜子去找盛言楚。
书房里,盛言楚头都快要炸了。
“爹,你再帮我画一个小蝴嗲~”
“爹,我去数了咱家院子的竹子,一簇有十棵,您少画了三颗!”
“爹,我要吃冰冰的荔枝儿~”
“爹,我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