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金银见男人好端端的对她发火,当即跺脚撒泼打滚谩骂男人喜新厌旧…
柳持安骑马走在队伍的后边检查马车上运往京城的货物,见小巷子中传来妇人尖锐的叫喊,柳持安驻足多看了几眼。
“您也不瞧瞧您有几斤几两!”
钱金银宛若泼妇,披头散发插着腰对着男人不屑地骂:“就您还想娶程宜人?我呸,二公主她没长眼,我的好表哥您也没长吗……”
“钱金银!”男人暴跳如雷,指着钱金银呵斥:“在这丢人现眼作甚,你再嚷嚷一句试试,信不信我立马休了你!”
一听要休自己,钱金银张张嘴,一时没了话语。
马背上的柳持安颇觉好笑,对着挤出人群仓促离开的男人嘁了声。
就这样的货色也敢娶春娘?做大梦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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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盛言楚的车队终于抵达京城。
六月天,蝉鸣声叫嚣,一行人热得嗓子眼疼。
柳持安此番来京,打着是西北使臣进京拜谢的名号,自是不容轻易的入住盛家,盛言楚便将柳持安等人安置在驿站的小院里。
回盛家洗漱一番后,盛言楚急匆匆去看了眼孩子,见乳母怀中只抱了女儿锦姐儿,盛言楚楞了下。
“绥哥儿呢?”
乳母正在哄锦姐儿睡午觉,闻言忙道:“爷没听老夫人说么?哥儿在您去了西北后就抱去了隔壁卫大人府中。”
抱卫府去了?
盛眼楚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