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周密痛快一笑,起身走近柳持安。
“柳兄不想知道我在京城谁给我点过茶吗?不怕告诉你,当初老夫人初学点茶时,做好的茶九成都进了我的肚子!”
惹起柳持安满腔的怒火后,周密全身而退,冷着脸下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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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掌柜呢?”盛言楚举着两串烤肉四下张望。
“走了。”柳持安没好气地答。
“走了?”盛言楚眼中浮起担忧,招招手:“阿虎,你跟过去看看,别叫周掌柜路上出事。”
柳持安深吸气:“楚哥儿你就这么关心他,莫不是想让他当你的——”
鼓起腮帮子,柳持安心烦气乱地背过身去。
盛言楚楞了下,怔怔看着柳持安,反问道:“当什么?”
不会是他想得那个吧?周密?不可能吧。
“还能是什么?”
柳持安神色木然,极为伤感地说:“如今我就是个外人,你娘想嫁给谁都可以,左右我说不上话…”
顿了顿,柳持安磨着牙齿道:“我与春娘走到今天这一步,我承认是我自己作怪,春娘若跟别的男人好上,我只怨我自己没抓住机会,但这人断断不能是刚才那个男人!”
“为何不可?”
盛言楚负手而立:“周掌柜早年丧妻,前两年听了我娘的劝,才开始寻摸妇人做续弦,他若对我娘有意,大可和我娘说,倘若我娘对周掌柜也心动,他们二人和府并做一家未尝不可?”
说到这,盛言楚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