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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说不说,他想拆开信看看,就金玉枝白天那决绝的样子,他担心信中说辞会惹到宝乾帝。

碍于君子守则,他终究还是没有拆,而是静下心另写了一封劝诫信,中心思想就一个:金玉枝不适合做皇后,还望皇帝三思。

为了斟酌字眼,这封信愣是花了他好几个时辰,停笔时,外边传来鸡叫声。

回小公寓才眯了会,阿虎就开始敲门,因惦记着毒肥的事,他片刻不敢耽误。

去那哥俩家中的路上,阿虎沉声回禀:“人被咱们逮住了,确如牢里那两人所言,那人手中攥着一大包银子。”

“一大包?”盛言楚惊奇,“也就是说他不止给那哥俩银子,还给旁人?”

阿虎:“这可就得要爷亲自审审了,那人嘴硬的很。”

一进民宅,盛言楚便看到院中绑着一个嘴被堵住的男人,天已经亮了,将这人押到牢里太惹眼,索性盛言楚就地审问起来。

那人的确拽,拿开嘴里的布帛,男人冷嗤,张嘴就骂盛言楚用不着跟他耗,要杀要剐随盛言楚的便。

盛言楚盯着男人细看,忽道:“你是京城人?”

“你怎——”男人顿了下,恼羞成怒:“什么京城,我是实打实的陵州城百姓!”

“你不是。”

盛言楚说得很笃定,微微而笑道:“口音不对。”

“哪里不——”男人一噎,越说越觉得自己在往盛言楚的陷进里跳。

盛言楚自知问不出什么,冷漠地看了地上男人一眼后便出了院子。

“爷?”跟来的阿虎一脸懵。

盛言楚拢了拢衣袖,边走边吩咐:“这人先关起来,再派几个心细的人去驿站盯着,专劫从京城那边打发来的书信或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