睨了眼一旁的李兰恪,五皇子没再往下说。
李兰恪尴尬的顿在那:“那什么,殿下,楚哥儿,你们聊,我出去转转。”
人一走,五皇子轻咳了下,续道:“解药有,但不多。”
盛言楚愣住:“不多是有多少?”
五皇子比了手势。
盛言楚当即扯开嗓子大吼:“多少?!”
声音震得屋外的李兰恪吓得肩膀一抖。
盛言楚定定地看着五皇子,深吸一口气,愕然道:“南域海面一望无际,一车解药塞牙缝吗?”
五皇子揉揉眉间:“我问过父皇了,南域的毒并不重,不及当年西北的十之有七,一车药虽少,但早些送到南域,毒势必会减轻些,至于药不够…我已经从洛书门里找到了方子,过不了多久,解药会一车一车的拉到南域。”
有方子?
听到这,盛言楚终于松了口气。
拱了拱手,盛言楚正色赔罪:“臣适才不该对殿下大吼大叫,臣…”
“无碍。”五皇子摆摆手,笑道:“我知你心急,所以特招你来这说明。”
盛言楚悬着的心落了下来,想了想,忍不住问:“皇上他病的如何?”
五皇子脸上的笑容僵了僵,好半晌才轻声叹气:“年前年初的事吧。”
盛言楚料到是这样的光景,便劝五皇子节哀,五皇子慢慢抚平袖口,一句话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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