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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言楚将小公寓里的伤药拿出来,抖了点敷在程有福红肿的额头上,刚将药瓶收好准备说话,忽一人激动的大喊:“你是楚哥儿?!”

喊他的是宁狗儿,宁狗儿和他继母还在锅子铺干活。

铺子里吃饭的食客一听‘楚哥儿’三个字,有些老熟客立马凑过来,不敢置信道:“盛秀才回来啦?”

“呸,该称盛状元才对!”

“对个屁,得叫盛大人…程掌柜四月间从京城回来不是说了嘛,盛大人在翰林院当差,官阶比县令还要大。”

围上来凑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华宓君才下船胃里有些不舒服,盛言楚简单的回答了一些问题后,便揽着华宓君进后院歇息。

“喝点水润润。”

华宓君坐到石椅上乘凉,抿了口冰凉的水后,华宓君歪头看着面前的丈夫:“来的路上你总让我喝水,这水倒是厉害,喝下去后浑身凉飕飕的,好舒服。”

盛言楚拿起水壶咕了一口,从善如流道:“路上颠簸,这两日你身子不适,喝点药水补补挺好。”

“药水?”华宓君不信。

这水壶时时刻刻都挂在盛言楚腰间,连贴身小厮阿虎都碰不得,什么药要这么严防死守。

盛言楚笑笑不再往下说,这些水其实是小公寓里的白雾。

这几日在船上闲得无聊,船越往南边开越热。

站在船鞘板上看江景时突发奇想的想嗦冰棍,夜里等华宓君睡下后,他悄悄的进到小公寓。

冰箱冷藏库里有制作冰棍的模具,但可惜的是小公寓没有蜂蜜或红糖,做不了甜冰棍,不过盛言楚从简倒白开水冻了几串无味的。

只不过这玩意船上没得卖,他不好拿出来给华宓君吃,只能多此一举解冻化成冰水给华宓君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