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言楚忙说不是:“这些都是我连夜赶出来的,义父你觉得我这画技可有进步?”
卫敬一口茶水险些噎死自己,瞪圆眼睛结结巴巴道:“你说这、这些都是你画得?”
盛言楚像个讨奖的孩子一样,搬来板凳坐在卫敬对面,喜不自禁的讲述自己昨夜的苦战。
“义父找来的那些避火图果真是好东西,画工出神入化,我先是照着瞄,后来渐渐瞄上瘾了,我就学着画了两本,喏,义父手里全是我的临摹本。”
“全是?”卫敬颤抖着手拍拍一大叠纸,脸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这么多画…可不得要通宵画一晚上!
“画得不好?”盛言楚失落落地问。
卫敬有口无言,罢罢罢,些许画着画着就来了劲呢?
对哦,卫敬额间的担忧和郁闷瞬间一扫而空。
会画避火图也是妙事哇!等小两口成了亲,一人研墨一人作画,越想越刺激,卫敬不由开始四下找杜氏的身影。
“你先回去。”卫敬忍不住催盛言楚走。
盛言楚微垂头凝视卫敬,哟,才看了一会他画得避火图就有了床笫心情?
得得得,他可不想当电灯泡。
静悄悄地来,静悄悄地去。
此时杜氏在内间心潮起伏的厉害,捏着帕子捂胸,胸膛小心肝跳得比往日不知快多少倍。
造孽哇,杜氏捶打床廊,双目含春瞪着进来的丈夫。
“老不羞!”
“白日宣淫的狗东西,你好歹也是读过书的人,怎好意思和楚哥儿对那种东西评头论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