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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义子臊得满脸涨红,卫敬意味深长地提点:“我记得你在静绥县学教了个画避火图的同窗,我给你拿些我珍藏的——”

“义父!”盛言楚忙叫停卫敬,旋即站起来仓惶往外跑。

卫敬跟着直起身子,轩眉一挺,扬声喊:“你也老大不小了,左右已经科考当官,就别再成天看那些圣贤书——”

杜氏从外边进来,在门口撞见盛言楚,刚想喊义子,却见义子捂着脸逃了,杜氏心一急,脚还没踏进去就听到丈夫在那吆五喝六。

“我看你这张老脸也是不想要了。”杜氏佯嗔,“光天化日之下和孩子说这些事,也就你做得出来,叫外头人瞧见了,还以为你私下多淫秽呢!”

卫敬抚须大笑:“我后院就夫人一人,夫人这话着实冤枉我,我不过是见楚哥儿对此事不开窍,点拨他下罢了。”

这话倒说到杜氏心坎上了,琢磨一番,杜氏打定主意:“春娘妹子到底是妇人,不好和楚哥儿讲授闺房之乐,我也不好开口,对对对,这事该你这个做义父的来挑个头。”

卫敬嘚瑟地笑:“此事我早有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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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里,盛言楚望着床榻上堆满的一本又一本春宫图,当场欲哭无泪。

这就是做大官的效率吗?清早说的事,晚上就执行?

盛言楚该感激卫敬只投书没放人,不然夜里一进屋子看到满床的女人,他觉得他毕生都会有阴影。

“阿虎——”盛言楚冲外边喊,“进来收拾下。”

满床的春宫图…他都没地儿睡觉。

屋外阿虎闷闷答话:“爷,大人说不准小的进去打扰大人看书,您且认真看着,若…有什么需要,您再唤小的。”

需、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