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家铺子刚刚新起,这时候将擒文斋吞咽进肚,会让其他墨石铺子感到恐慌,误以为盛家胃口大,吞并擒文斋后,说不定下一个就是他们。
盛家近几日生意的确卖得好,但到底是墨石届的新人,一上来就将擒文斋灭了,很容易导致其他墨石家族联手对付盛家。
这就是盛言楚不针对擒文斋的最大原因。
但前提是擒文斋不招惹他。
生意场上讲究有来有往,擒文斋若惹他,他还是要反击的,这道理周蜜想必也懂。
周蜜现在只能祈祷那对狗父子别再胡来了,他能求盛言楚放擒文斋一回是碍于脸面,情分这东西消耗的快,多来几次周蜜这份新工作怕是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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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节后不久贡院门口就挤满了人,三年两场的院试放榜终于来临。
盛言楚得以清闲一天,便邀上夏修贤和应玉衡等人来铺子后院吃锅子。
中秋一过,京城的气温就像连夜打了霜一样,突然变得凉意飕飕。
日头嫩下来后,吃热腾腾麻辣鲜锅的人越发的多,盛言楚领着夏修贤等人过来时,铺子里压根就没空桌,连吃小窑罐站立的脚都放不下。
不得已,几人只好坐马车去城北甜水巷子。
一下车,李兰恪人都傻了,指着站在巷子口拎着小窑罐吃饭的两排人:“楚哥儿,还有地儿让咱们吃吗?”
“怎么会没有?”盛言楚挑唇,“跟上。”
甜水巷前门人太多,盛言楚便带着几人去后院,石墙将盛家小院劈成两半,石门一关,铺子前院的喧闹瞬间被阻拦。
应玉衡是江南水乡之人,口味本该以清淡为主,自从吃了盛言楚家的锅子后,应玉衡的口味自此一去不复返。
李兰恪是京城本地人,吃惯了甜菜,陡然吃火锅吃不消,但又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