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盛言楚快速从两个小倌怀中钻出来,烦躁的一比:“让月惊鸿出来。”
两个小倌儿楞了一下,巧笑嫣然道:“这可就不巧了,惊鸿哥哥在陪王家童生。”
“王永年来了?”盛言楚抬头看向二楼一排一排的小厢房,嘴角一撇,暗道王永年不是伤着吗?这会子能来事?
小倌儿见盛言楚目光落在上头恩客们用得厢房上,便摇着团扇笑着上前拉扯盛言楚的胳膊:“客人可是想上楼逛逛?”
盛言楚‘啪’的一下打掉小倌儿的手,没好气道:“动手动脚的做什么,还不去喊月惊鸿,就跟他说盛言楚找他!”
小倌儿怔了下,上上下下打量起穿得跟夜行盗贼似的盛言楚,低声和旁边的人说话。
“这人莫非是县学那位盛秀才?”
“瞧着是。”
兔儿爷不能随便出馆,但来往的恩客会将外头的消息带进来,盛言楚作为静绥小有名气的人,小倌们虽不认识他的面容,但这个名字很耳熟。
“你等着。”小倌儿笑得摆手请盛言楚去一侧花廊歇息,还倒了杯清亮的酒水给盛言楚。
等小倌儿一走,盛言楚立马放开手中的酒杯,卢婧柔当初追夏家大郎不幸在花楼被x的事难道还引不起他的戒备?
别说喝这里的酒,连椅子他都不敢坐,谁知道有没有人在上面恩爱缠绵过?
等月惊鸿的同时,盛言楚还从几个热情的小倌儿手中解救出手脚变得僵硬的程以贵。
等几个小倌儿悻悻的散去后,程以贵才敢松口气,脸色红得像猪肝,咬着牙羞愤道:“有辱斯文!有辱斯文!楚哥儿,你跟我说句实话,这些不是女人?”
一上来就死死的缠着他的腰,抱着他的胳膊凑小嘴怎么甩也甩不开,世上真的有这样的男人?
简直比女人还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