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骨头的东西!堂堂一个皇子吐了血竟然拿一个小秀才没辙,这要是传到京城岂不是笑掉大牙?”
潘才破口大骂:“定是卫敬胁迫五皇子,不许五皇子责罚盛言楚!卫敬好大的胆子,义子做出如此胆大包天的事还能全身而退,可见卫敬只手遮天的能耐!”
语气酸的旁边几位京官皱眉,潘才嫉恨的咬牙,怒甩衣袖:“我等就这样看着五皇子在临朔郡受委屈?”
几位京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人站出来道:“潘大人消消气吧,此事五皇子不追究,我等紧抓不放做甚?”
“是啊,听闻五皇子歇在卫大人府上身子渐好,太医那边也做了澄清,当日五皇子吐血全因在贡院逼仄小院呆了太久的缘故,和那盛秀才并无半点干系。”
太医院的人之所以站出来帮盛言楚说话,是因为五皇子的身子骨在盛言楚的调理下好转甚多,这几日给五皇子请脉复查后,太医们对盛言楚所学医术极为喜爱,便起了惜才之心。
五皇子的身子无碍,几位太医的心终于落了下来,为了保全盛言楚,太医们私底下商议了一番,决定还盛言楚的清白。
就这样,盛言楚轻松的甩开了戴罪之身。
五皇子都没意见,反倒是毫不相干的潘才急得跳脚。
“怎么没有干系?”潘才心中不服,“盛言楚手中的药绝对有问题,五皇子跟咱们出贡院时还好好的,为什么吃了他的药后就吐血?定是他在里边做了手脚!”
“这…”几个京官挑了挑眉。
五皇子正主都没说吐血是因为盛言楚,潘才像个小丑一样在这跳脚有什么意思。
潘才见几位同僚耐人寻味的看着他,顿时一哽,支吾找借口:“皇上让五殿下跟着下官来临朔郡,下官当然要为五殿下的安危着想。”
话一落,空气中传出几声轻笑,京官们握拳抵唇。
潘才是四皇子的人,几位皇子斗的你死我活是常事,五皇子若丧命在临朔郡,四皇子难道不高兴?
所以潘才在这猫哭耗子假慈悲给谁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