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庭叙没忍住给了自己一巴掌,这么多年他是真的把自己第一次想男人解决生理的事给忘了,他还傻逼地给自己催眠,催眠个屁。
殷固洗完澡围了条浴巾就出来,盛庭叙瞬间血气翻涌,一把将人拽到床上压上去。
“殷老板,我有笔账要跟你算?”
“我知道了,下回不扣你的狗粮了。”
盛庭叙眉头一耸,这还把他当春暖花开?他报复地咬了殷固的下巴一口,“你把我给掰弯了,你要负责。”
殷固嗯了一声,“那你要啃我吗?我是骨头。”
盛庭叙喉结轻滚,他不知道殷固对他说过的混账话是不是还放在心上,他怕殷固还会以为他想跟他在一起,只是想睡他,这两年多他都憋着,表面装得清心寡欲,偶尔抱一抱,蹭一蹭他都几乎要流鼻血。
此时的殷固,头发没干,脸被热水蒸得有点犯红,然后对他说‘你要啃我吗?’这简直是犯规,要他再忍下去不如杀了他,但他还是小心翼翼地问:“可以吗?啃哪里都可以?”
殷固认真地点了点头,把手臂塞进了盛庭叙嘴里,大方地说:“啃吧,我还有一只。”
盛庭叙轻笑了一声,一口咬下去,多年夙愿终于如愿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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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年半后
这年的冬天意外地冷,盛庭叙终于说服了殷固跟他一起回家过年,为了托人照顾春暖和花开,他们赶在大年三十这天才出门。
到了机场是盛父和盛母亲自来接的他们,然后带他们一起回了盛家,正好赶年夜饭。
虽然盛父盛母都表现得很正常,但殷固多少还是有点紧张。
到了盛家殷固有点意外,并没有他想象中的几千平米的大豪宅,只是一栋看起来挺温馨的小别墅,家里也没七八个佣人。
盛父招呼殷固进屋,特别然后地脱了外套说:“小固,你休息,我去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