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棠一双柳眉紧蹙,她顾忌着这些夫人们的脸面,话说的还是委婉:“齐夫人,我想您是误会了什么,望泞没有勾引齐郎君,我们大家都可以作证是齐郎君一直来找望泞的。还有,望泞也没有嫁给齐郎君的心思,你想多了。”
“我们从来没有阻碍齐郎君去娶什么高门嫡女,你已经叫人把齐郎君带回去了,又何必说这些伤人的话贬低了身价呢?”
说真的要不是想着这是齐郎君的母亲,得罪了不好收场,甘棠早就一根针扎过去叫她闭嘴了。
这说的都是些什么话,什么都怪到她们头上,一个巴掌拍不响,若是男子们自己没那个心思,她们还能把人拖过来不成。
齐夫人扫了甘棠一眼,下一刻直接动了手扇了甘棠。
“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有你说话的份!”
这一巴掌力道不小,甘棠脑袋都有些不灵活了,嘴角渗出一点血丝,南嘉和望泞气的要死,锦颀菀青琬琰也都有些沉不住气。
“齐夫人!若您今日是来羞辱我的,您的目的达到了,可是如此不分青红早把的污蔑打骂,是否有辱您的教养?”望泞梗着脖子,愤懑和不平的情绪完全写在了脸上。
齐夫人冷笑一声,高高在上的姿态毕露无遗,“羞辱?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像你们这样搔首弄姿的贱货,还有羞耻心这种东西在吗?”
“在不在不由夫人说了算,可某知道能够堂而皇之的说出这种话,夫人的教养和羞耻必然是不在的。”
众人看过去,慎娘和赵仆射一起出现,跟在他们身后的是舒窈和维桢。
维桢是本来就在慎娘那里,赵仆射过来跟她说一些事情,舒窈则是知道尚书夫人过来闹事,料定这些人解决不了,连忙去找了慎娘,见赵仆射也在,必定不会出什么事了。
齐夫人一看是赵仆射,气势松懈两份,还是不住嘲讽两句:“原来是赵明礼赵仆射啊,怎么今日这是要为这群下贱之人出头了?”
“明徽城谁人不知朱颜辞镜楼的主子是您的老相好,这些年您没少往这里跑,也不知道赵夫人是什么样的心情。”
舒窈白眼一翻,从来没有这么无语过,“这就不劳烦齐夫人操心了,赵夫人向来开明大度,逢年过节还会给慎娘送些礼物,是个难得的贤妻,做不出来那种上门闹事,无理纠缠的泼妇行为。”
骂的就是齐夫人。
她说的也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