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厢将信将疑,却也没有深究。
两人到了呸呸岛,在呸呸岛上唯一的一家酒店落了脚,吃了点海鲜就回房间了,一进门,他就把沈厢抵在了门上,她被撞了一下,后背微疼,可是却顾不上,抬起头接受着他的吻。
在安基岛的那几天,因为沈厢不愿意,他也没有强迫她做那种事,可是今晚一切都像失控了一样,朝着不可抗拒的方向发展着。
他在她耳边说:“在快艇就想了,真的。”
沈厢愣住了,回应他。
他知道她也是,那样美好的一切就该与一切美好相伴,窗外徐徐的海风吹着酒店外面高大的芭蕉树,阳台发出簌簌声,他把她吻到窗边,拉上了帘子,然后沉入了这黑色的屋子里。
风卷着浪拍打着岸边的细沙,灭顶的感觉叫人发疯又近乎歇斯底里。
沈厢根本受不住这样的事儿,他又像是久未吃肉的恶犬,只想把她生吞活剥了,可又知道会伤了她。身下的被单早已面目全非,长久的思念和欲念终于像是找到了出口,怎么也不甘心就这样放过,一直到了后半夜才肯安心睡觉。
“对不起。”他在她耳边喃喃道。
沈厢根本睁不开眼:“嗯。”
“见谅,饿太久。”他这时候无比温柔。
沈厢懒懒的张口,声音哑的不像话:“你一年都没找别人么?”
宁皓远找了,没想法,没欲望,没硬起来,但总不能这样说,便俯身在她耳边说:“怕你生气呢。”
沈厢恍然睁开眼:“有病。”
“真怕你生气,你难道不知道你这臭脾气么?我哪敢在外面乱搞,怕了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夸我,我擦,我太爱我自己了,与你们分享这该死的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