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厢坐在楼道里的一节台阶上,凉风迎面扑来:“我不想走后门,这不是光明的。”
这句话在宁皓远的耳朵里无疑是最大的笑话了。
他嘴角揄挪,冷冷说道:“光明?”
“沈小姐认为什么做法是光明的?”他反问她。
沈厢选择了沉默。
他不咸不淡的说:“白日宣淫,光明吗?”
“把你压在车里干,光明吗?”
……
他的话很糙,可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因为她和他之间的关系本身就不光明,所以她在他面前最没有资格谈光明。
“不叫。”她声音含着很浓的涩意。
宁皓远自嘲的勾起唇,她把这一切都归于光明的另一面。
“哦?沈小姐倒是高风亮节的很,高风亮节的和我做了那么多“苟且”的事,并且乐此不疲呢。”
他每一句都像是在她的伤口上撒盐,将她的不堪放到台面上。
沈厢觉得心里很堵,和他纠缠不清,这条路从来就不是她自己选的,可是她却不得不走下去。
她恢复了冷静,恢复了理智,找了一个她自以为最合适的理由让他不能够轻易反驳:“这不是高风亮节,我只是不想再欠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