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衬衫与雪白的皮肤形成了非常强烈的对比冲击,衬衫长到她的大腿上方,露出了一双修长纤细的腿,他脑子里便是这双腿折成的“”形状,小小的人儿,却是有种神奇的魔力,让人光是看看就忍不住想要扑倒。
如同初春里刚发芽的柳枝,带着盈盈的羸弱和妖娆。
宁皓远为自己的想法感到一丝的讶异,他本来就不是愿意压抑欲望的人,不过就是醉生梦死,年轻时候玩的疯,后来觉得无趣,男人女人,形形色色,说到底不过就是那二三两的事情,玩遍了便觉得无趣至极,可他现在却燃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冲动,因为沈厢有趣,她的情绪没有任何的伪装,而且她身上有股韧劲,越是打压越是想反抗,反抗不过时又招人心疼。宁皓远走过去,伸手扣住了沈厢的后脑勺,与她在这旋梯口接吻。沈厢在他的眼中看到了饱满的情欲,她被迫承受着这种炽热的行为,团团的火将两个人烧的滚烫,明明刚刚才有过,却总是觉得不够。
她在他的手中化成了一滩水,脑子混乱不堪,满脑子都是宁皓远这张脸,里里外外都是他,他将她全部神经占据。
不知道是谁沦陷的。
沈厢忽略了自己跳得格外快的心跳,她从未觉得自己会对这个男人心动。
宁皓远松开了她的唇,看着那红艳艳微微肿胀的小嘴,指腹抚过她柔软的唇,沈厢眼里蒙了一层薄薄的水雾,惹人爱怜。
“早饭很好吃。”他说。
沈厢点着头,无处安分的小手紧紧揪着衬衫的下摆:“哦~”
“会做饭吗?”
沈厢点头。
他翘着唇:“什么时候学的?”
她想起了往事:“很早就学了,我妈以前开过移动的炒饭摊子,她忙不过来的时候我就会帮她抄,各种各样的都会。”
宁皓远记得那双手,她总喜欢在高潮的时候紧紧握着他的手指,与他十指紧扣,指尖有一层薄茧,很硬,他没见过一个姑娘家的手可以这样粗糙。
宁皓远轻轻地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真厉害。”
沈厢脸色微微发红,她开始分不清是他太多情还是她太敏感,是不是包养与被包养的关系里会存在感情这样的话题,可是这种扭曲的关系里最不能谈的就是感情,因为包养关系的基础是钱,但凡和钱相关怎么可能再去谈情。
“你是不是对所有跟你好的女人都是这样?”她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