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未待她反应过来,啪的一声,皮带甩在背上,她被抽得直接朝前趴了下去,额头撞在推拉门上,顿时头晕目眩。
何沣俯视她的背影,冁然而笑,愉快道:“不打一下手痒痒,滚吧。”
花子整个背都麻了,不顾疼痛慌忙起身,跌跌撞撞地逃了出去。
程经理在隔壁听到动静,提着裤子过来看,只见女人落荒而逃,“怎么了?”
花子不答,哭着跑了。
何沣房间没关门,程经理过来探一眼,只见他在擦自己的皮带。
何沣乜他一眼,一脸不悦,“下次找个皮实的,还没开动就哭了,怎么玩?”
“……”
……
店里新进了一批布料,谢迟正忙活着整理,电话响了起来。
阿如跑过去接通,“您好,百枝裁缝铺。”
对面无声。
“您好,百枝裁缝铺,您有什么需要吗?……喂…您还在吗?”
电话通着,那边却一直不讲话,阿如挂掉电话,嘟囔着继续整理布料。
谢迟拿本子记录着,随口问了句,“怎么了?”
“不知道干什么的,什么话也不说,也不挂。”
话音未落,电话又响了起来。
阿如刚要过去,谢迟说:“我来吧。”
她夹着本子走到柜台前,拿起电话,“你好。”
还是没有声音。
谢迟手指微微蜷起。
通了半分钟,电话被挂断,彼此皆一言不发,可这短暂的沉默,已胜得过千言万语。
她放下电话,心满意足地回到架子前继续干活。
阿如站在高凳上,“谁啊?”
谢迟翻看布料,不疾不徐地记录着,“打错了。”
“还是什么都没说吗?”
谢迟没有回答。
“不会是故意捉弄我们吧?”阿如跳下凳子,拍了两下手,“再这样打过来不说话,我就骂他两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