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阿翠飞奔而来竹竿还没来得及捅上去,一直鞋子老远飞了过来,直接将小书童打翻下了墙头。
丢出暗器的人——屋里的戍北候摇头,什么香汤沐浴,叫他求和就求和,怎么什么话都乱讲!
就算他戍北候未来的确存了这样的念头,当前小媳妇也不会肯啊!
总之各项计策均以失败告终。
看着败北而归的谢家主仆,阿翠摇头好笑。想着他们也折腾了这么多日子,有心想为他俩说说话,可再一转过头看主子的脸,主子仍是一脸气鼓鼓:“阿翠,你别劝,他们玩我玩了一个多月!哪那么容易原谅的!”
又道:“哼!整日就知道耍我,这死谢栩!!没将他从这个巷子里轰出去就够好了。
然后头一摆,气鼓鼓回屋去了!
阿翠哑然失笑……她不傻,她当然知道戍北候为什么这么做,总归是为了小姐,但装病装痛闹这么久,也是让人诧异。估计外人无法想象,戍北候为了心仪的女子,会做出如此啼笑皆非之举。
那边戍北候也是愁。想他一生聪慧机敏,心智坚韧,又自律好学,但凡他想要的,几乎没有得不到的。原以为情爱之事不过稍微尽心便唾手可得,不想真陷了进去,才觉身不由己,难以掌控。
唉,他的漫漫追妻路何时才能到头。
同一片天地之下,仅有一墙之隔的左右两舍,不同的人不同的心境。
局面如此胶着下去,两人拉锯战了近十天后,顾莘莘仍是不理谢栩,甭管他们用什么方法,她都无动于衷。
但戍北候终归是有主意的。于是这一天,顾莘莘隔壁,一直折腾不已的院落,突然间安静下来,不时就来她们这嗚哭哀嚎一段刷存在感的小书童也没了动静,至于其他骚扰她们的情况更是再没有出现过,安静到有些反常,顾家主仆难免起了疑心。
便是这时,阿翠眼睛一亮,往前一指:“小姐,你看那墙上是什么?”
顾莘莘循声看去,院子墙头不知何时探出了一根长长树枝,枝上悬着一根线,线上系着块玉佩,在两人眼前晃来荡去。
日头正明朗,那玉佩透过光线看得再清楚不过,老坑玉的深翠色,通透度高,水头极好,一看就是玻璃种的极品,价格不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