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侯还要为她盖一座美人堡,印证她的美貌与魅力……”
“侯夫人的位置只配她拥有,有她在的地方,世上一切女人,都像萎败的鲜花一样,失去颜色……”
顾莘莘:“……”自己当年吹的彩虹屁还记得吗?
他怎么都知道?!
当然是忽利告之的!那番肉麻的“我是戍北候心爱的女人的言论……”我靠,现在从谢栩口中说出来倍感羞耻……
顾莘莘忙道:“我那是开玩笑!不算数!”
“可我当真了。”谢栩道。
顾莘莘气道:“反正我不同意。”
“不同意无效。”
顾莘莘:“诶你这个人怎么……”她急得口不择言,“你没听过一句名言吗?不要跟同僚讲真心话,不要跟知己上床……”
“你摸着你的良心问问,咱们俩过命的交情!我陪你边关两年,我这么义气,你竟然把主意打到自家兄弟头上!啊?你有没有操守!有没有义气……唔……唔……”
——男性的气息扑过来,谢栩倾过身去,又堵住她嘴唇,然后道:“谁跟你是自家兄弟。”
“你还来……”顾莘莘刚发出一个声音,又“唔……”被堵上了。
“你再说一次试试。”
跟前面两个光堵嘴的吻不同,这个吻含着小年轻的热忱冲动,因着没什么经验,青涩的很,贴着顾莘莘的嘴唇辗转贴蹭,半咬半舐,毫无章法,只凭直觉。
瞧顾莘莘眼瞪着大大的瞅着他,他停了下说:“我的确没有义气,我有的是情意。”
说完他又低头,贴上她嘴唇继续亲,顾莘莘显然被那肉麻的“情意”两字劈了脑壳,再看谢栩又贴着自己,还越亲越使劲,她“啊”地回神,再度用手使尽全力将谢栩猛地推开,然后闪电般缩到床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