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莘莘哀叹入眠。
翌日还是得去。
导演说这场戏格外重要,不允许任何人离场。
顾莘莘硬着头皮上,今儿接着昨天水下的戏拍。已是深秋,气温很低,制片阎王又是苛刻的主,拍了一天一条没过,水下的顾莘莘不仅腿部伤口剧痛,还悲剧的发起高烧!
有演员抗议,制片却恍若未闻,“停什么!这不是我要的效果!”
“我的女主不是这样的,再来!”
“再来!”
……
“制片!”顾莘莘忍了多时的怒意爆发,“你还把我们当人吗!”
全场静了三秒,大概是少有人顶撞自己,制片苍白的脸在片刻僵硬后尖锐起来,“影响拍摄的,一律给我滚出片场!”
顾莘莘受够了,当啷摔了道具:“滚就滚!老娘还不干了!”
制片气得摔了剧本:“你工资别想拿了!”
顾莘莘出了片场就后悔了。
拍了半个月,她的片酬差有一万多块,够在小县城买两三平米的房子。
她心疼的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大半夜甚至爬起来掏出卜镜。
“卜镜啊卜镜,变态制片真会扣我工资么?”
照理说,在血触到镜面后,镜面会随之浮起相关事件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