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嫡福晋,不是侧福晋。
他告诉她,不会有侧福晋,也不会有侍妾,她哪里顾得上侧福晋不侧福晋,侍妾不侍妾?
他说他要去西部,希望她陪同,但西部很苦很苦,她如何在乎吃苦?
他说他可能会打仗办差在外,不能经常陪伴她,她更不在意。
那一刻,她是世界上最幸运的女孩子。
接下来,她是世界上最最幸运的女孩子,她的每一天都活在美梦中,每一个梦里都是开心的笑容。
他带着她出去公园里玩,他带着她出去逛街逛四九城的各个角落胡同,他送她各种小礼物……
他告诉她,不要相信小报上有关于他的内容,那基本都是瞎写的,他只是一个普通人……
他不知道,她在心里,他就是他。一个她信任,她愿意付出一切的人;一个这样就是完美就是很好、很好、很好……的人;一个越是相处,越是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的人。
他的身边一直没有女子,她知道,可她不敢问。
面对一天天逼近的婚期,她终于明白自己的可笑之处,她一开始自以为的自尊和骄傲,只是因为不够爱。深爱了,怎么会顾虑其他?深爱了,怎么还会有理智克制自己的嫉妒?
她忍不住问出来。
忐忑不安的,小心翼翼的,然后……她清楚地记得,他捏着她的鼻子,好似生气又好似宠溺地说:“不是说过了,不要侧福晋和侍妾?”
她只能哭。那一刻,她只感觉,不管这句话能不能实现,有他这句话,就够了。
他们大婚,他抱着她上花轿,她还是只能哭。
他们出发去五台山,她一步一步地融入他的生活,得到他师祖的认可,她高兴地抱着他哭。
他们出发去西部,西部的姑娘们儿郎们热情奔放,偏偏他又无知无觉地和他们每个人相处愉快,她气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