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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用民间老百姓的说法,新婚的时候媳妇儿来月事是“灾难”,到了岁数媳妇儿来月事是“救星”。

总之,苦啊,男人也有男人的烦恼啊,特别是四十岁的男人。

保康虽然没有这个烦恼,但他对哥哥弟弟的苦恼非常“理解”,晚上回来畅春园,和一家人用过晚食,两个大孩子累极而睡,媳妇儿和小闺女也睡得正香,保康在书房里看赵昌查到的信息。

去年冬天三皇子胤祉和一名年轻貌美的小书生感情甚好,同进同出同食同寝……今年突然分开。

太子殿下这两年突然特喜欢年轻貌美的小太监,不说太子妃和侧妃们,就是毓庆宫里头的那些如花似玉的侍妾们也比不过。

胤禄……保泰……

保康傻眼。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这些年他们汗阿玛的心思大变,不和以往那样全心放在政务方面,也不对一干皇子们紧迫盯梢严加管教。

一个是他自觉年龄大了,乐得含饴弄孙;一个是他对儿子们也有基本的信任,觉得儿子们也都做玛法的人了。

可是问题就这么出来了。

人老了毛病多,“老房子着火——烧起来没有救”的事儿不要太多。奈何保康纵然见过太多太多养小厮纳男妾,喜欢同性情人的人,他也想不到事情会发生在自己的兄弟们身上。

胤祉着了道不敢来找他,胤禛和胤佑出于“兄弟情分”给胤祉出头,希望他出手治好胤祉那“惊吓过度造成的小毛病”。但是他们,所有的知情人,都对太子的事儿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保康~生气。保康知道太子和胤祉都不是用强的人,但是他们不知道他们的身份摆出来就是一种“强迫和诱惑”吗?

第二天保康一大早起来,也没去早朝,瞅着机会找到大哥问问还有没有其他内情,哪知道他大哥对他的问题,居然三缄其口,好一副“兄弟情深不能出卖兄弟的义气”模样。

“这不是……世人都有这爱好吗?”

直郡王眼神闪烁,顾左右而言他,茶言茶语地“求情”。保康不停地运气运气,他也不和他大哥啰嗦,转头直奔毓庆宫。

直郡王一看,这还了得?直郡王生怕保康弟弟一个忍不住,对着太子一拳头招呼上去,赶紧跟着——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