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哭得特惨。
保康吓坏了,这怎么说哭就哭了?
“不哭不哭。真不可怕。你看爷去北极不也回来了。真的不可怕。清清不哭不哭。”
保康手忙脚乱地哄着,一直到媳妇儿哭累睡着,他给媳妇儿擦擦脸,拿冰块敷敷眼睛,还是不明白,这怎么说哭就哭了?
孕期反应?没有孕吐所以爱哭?
保康心疼地看着媳妇儿微微红肿的眼睛,发现她睡着也不安,干脆搂着她睡,发现她好歹睡安稳了,却是睡梦中还委屈巴巴的吸鼻子,一副骄纵的小模样,不由地又笑。
这头清清和师祖谈过一次后,不再抗拒出海的事情,却还是闹脾气,白天和以往一样,一到晚上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惹得弘晏都隐隐发觉,给祖祖呱呱,给乌库玛麽、玛法、玛麽写信的时候全“写”出来。
五台山是一个小瓶子,她额涅是瓶子里的一团火,他阿玛是瓶子里的一捧水,他和妹妹是水火交融的小瓶盖儿。
写完后拿给祖祖看,一副小大人的模样:“祖祖,阿玛和额涅不乖乖啊。”
师祖抱着小弘晏乐呵:“弘晏说得对。他们不乖乖。”
“祖祖,打屁屁痛痛啊。”
“嗯。弘晏最疼弘晏的阿玛额涅。”
“弘晏疼阿玛额涅。”弘晏眉眼纠结,和他阿玛几乎一模一样的五官皱巴成一团。师祖一颗心软成一片:“弘晏的阿玛额涅可能心里有事儿,弘晏去问问他们?不乖的行为,应该改正。”
弘晏重重点头,感觉自己的小肩膀上满满的都是责任。
“祖祖,弘晏去问阿玛和额涅。”迈开小短腿就去找他阿玛额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