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汗阿玛又是一个大白眼儿。
“你九妹妹定下来汉军旗汉人孙家的孙承运,你十妹妹,今年十五岁,年龄有点小,汗阿玛本来有点犹豫你大哥家的大格格,可你二伯来说,他家的三格格要出嫁准格尔。”
保康好不惊讶,随即又非常理解。
“二伯家的三姐姐素有大志。嫁去准格尔,最能完成她的志向。”
皇上点头又摇头:“下个月汗阿玛就封三格格做公主。你大哥家的大格格……过两年再说。”
顿了顿,“贵妃……估计撑不过这个月,你们兄弟,这个夏天都不能去五台山。汗阿玛已经写信给你师祖。你师祖说,你既然要用睿亲王家的人,看时间,给他们家恢复铁帽子亲王位。”
保康惊讶地张大嘴巴。
他师祖到底和皇家什么渊源嗷嗷嗷!
皇上一瞪眼:“这个事儿汗阿玛不管了,你找时间安排胤禛给办一下。”
“哦——”
“……”皇上气得抬脚就踹。
保康麻利地一缩身,特不服气的小样儿:“保康最近一直在考虑人治和法治的事儿,不是道治或者尊儒,而是人和法的矛盾。”
“‘天子犯法和庶民同罪’,可即使是文风最鼎盛的大宋时期,犯错的帝王也只是打打龙袍而已。人生而平等,人生而不平等……”
说到这里,面色变得深沉,声音也低沉下来:“保康这些年来,做的一桩桩事情,之所以可以成功,有多少因素是因为保康是皇子?”
“可是人们天然地认同这种不平等,人们希望的是自己享受不平等的待遇,而不是打破这种不平等。这也是人性的一部分,人类社会发展的必然。”
“总归是看实力和运气。这样的不平等,本身就是一种平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