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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保康乖乖。”

“师祖,保康乖乖。”

保康在师祖的怀里差点儿就睡了过去。跟着师祖一起洗漱沐浴,人还没到床上就睡得香甜。

师祖守着小徒孙,小小的担心。几位擅长医术的高僧都说保康睡得多是因为体质特别,师祖也知道小徒孙体质特别,可他还是担心。

“特别”,代表不一样,代表未知。

可师祖也只能是尽可能地护着小徒孙,照顾好他。

月牙儿弯弯,星星眨眼。二月二的夜晚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保康睡得正酣小腹一鼓一鼓的,师祖提着一盏罗汉灯回到自己的院子里,打坐念经,走到自己寝室床头的方位,对着那一方墙壁一按。

一个暗室缓缓露出来,师祖念一声“阿弥陀佛”,终是抬脚走了进去。

…………

第二天,大军准备完毕,整装待发,裕亲王和法喀公爷再次上山。

这一次,裕亲王见到了保康侄子的“师祖”。

初生的太阳透过晨雾落在菩萨顶上,落下一道道金光,出发的时辰快到了,可不见保康阿哥的人影子。

众人来到后殿,就看到保康阿哥穿戴着二十五衣的黄色大礼服袈裟,好不“帅气”!

金色的太阳光落在保康侄子的身上,好像变得更加活泼顽皮、明亮璀璨。可是,保康阿哥正在……两只胳膊抱着他的滑滑梯的柱子不撒手,一副恨不得打包带到京城的架势。

他的面前,一位老年僧人正弯腰耐心地哄着。

裕亲王知道保康侄子爱玩,可临行之际,居然这般舍不得他的滑滑梯和跷跷板,裕亲王直觉反应就是哈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