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呼呼的保康就看着他哼哧哼哧的,不光不笑了,还结巴了。
“母亲说:鸿德格要明年去京城,给——太皇太后和皇太后请安。”
师祖:“……”
保康:“……”
老少两个此时此刻脑电波重合——很想问一问,你们是不是知道保康阿哥这两年就要回京啊你们?
保康彻底被这一家人打败,抱着师祖的大腿满脸的生无可恋。
师祖也觉得小徒孙这完全就是“天降之灾”,咳咳,师祖知道那个“新象声”是小徒孙惹起来的,可师祖偏心眼。
这边师祖哄好小徒孙,让他不要担心等等,又让人喊来大喇嘛给鸿德格安排住处,然后让大喇嘛赶紧给京城的皇帝写信,八百里加急。
那边保康气呼呼地去洗漱沐浴,穿着里衣里裤出来的时候听到禀告,探头一看,一眼看到那位铁憨憨,“正襟危坐”,显然是在认真地在等他。
保康小鼻子皱巴,还是走了过来。
铁憨憨·鸿德格规矩地行礼,憨脸上没有了刚刚那种憨憨的笑,好像很伤心的样子。
“快乐大师,不喜欢鸿德格?”
快乐大师这下子眉眼都皱巴起来,特不情不愿地回答:“喜欢。”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他对这个类型的人对最没有办法,上辈子,哎,不提也罢。
“喜欢!”快乐大师发现他果然听不出来自己的话中之意,“郑重”地重复一遍,满脸都是“看破红尘的沧桑”。
声音里也透着满心无可奈何的“喜欢”:“呆在五台山这段时间,要记得,只管念经练武听段子,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