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哈腰,笑容谄媚,声音讨好,姿态讨饶:“容若先生好,快乐大师好。”
容若直接坐到陈近南旁边的椅子上,一个眼神也没给他。
快乐大师兀自抓紧时间享用今天的第二颗糖葫芦,也没有一个眼神给他。
周县令:“……”赶紧端茶倒水,上点心。
“容若先生,快乐大师,周县令刚刚在夸快乐大师的天人之姿,吾等凡人仰望且望尘莫及。快乐大师乃是我们五台县最可爱,最帅的小娃娃,那自然不能和一般的小娃娃相比……”
“周县令记得,周县令当年三岁的时候,也是一个手脸一天到晚脏兮兮的泥巴小子,见到快乐大师才明白,才恍然大悟‘小娃娃’应该有的样子,周县令就是一个棒槌,快乐大师大肚能容……”
容若:“……”性情孤高耿介的周培公,还真是一个棒槌?
陈近南:“……”这是那个,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劝退二十万大军,一举扭转三藩战争局势的周培公?
周培公:“……”迎着他们两个的眼神大大的不服气。
怎么就不是周培公了?周培公该是什么样?
还好有周围的师爷们给他打气,县令加油,县令加油。
周县令:“……”忘词了,快支招。
容若没忍住笑出来,发现快乐大师第二颗糖葫芦吃完了,从善如流地给“接过来”,递给陈近南。
陈近南举着糖葫芦发愣,他都忘记自己多久没吃糖葫芦,都要忘记糖葫芦的味道了。
快乐大师眨巴眼睛,接受今天也没有第三颗糖葫芦的现实,乖乖伸出两只手给周县令。
周县令举着师爷递过来的,温度正好的湿毛巾,特仔细特温柔地,给快乐大师试掉手上的糖渣渣。
然后对着快乐大师干干净净的小胖手,问道:“快乐大师满意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