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人一句,互不相容。保康在大雄宝殿偏殿的佛龛后面偷听,听得那个迷糊。
准格尔那边大体可以明白了,是要他去拉萨念佛,然后亲近拉萨那方,将来培养他和现在的噶尔丹一样。可是,三藩残余和郑氏势力,他们到底绑架他,做什么?
师祖走过来一把揪住小徒弟的小耳朵,保康立即面露求饶之色。
“师祖,保康好奇啊。”保康的大眼睛这般诉说,特真挚。
师祖:“县令明天要离开五台县。保康要不要去送一送?”
保康:“……”
老少两个出来大雄宝殿,保康满心纳闷:“师祖,县令不是三年一换?”
师祖:“保康长大就知道了。”
第三次被长大就知道·保康:“……”
“师祖,保康有给县令准备礼物,本来是作为教导保康的回礼,现在送给县令,可以吗?”
保康觉得,县令对他还是有那么几分真心的,而且县令的学识能力他都是欣赏的。
师祖微笑:“当然可以。”
保康迈开小短腿就跑回去自己的小书房取出一个小锦囊,发现师祖走路慢还没进书房他又跑出来:“师祖你看,保康送县令一个‘锦囊妙计’。”
师祖接过来没看就表示赞许:“保康做得很好。”
保康大眼睛一眯,想象县令看完锦囊会有的“便秘脸”,一夜好梦。
第二天一大早,保康和师兄弟们练武,和师祖做功课,然后下山送别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