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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气得五官变形,但他师祖还就回答了。

“保康说得对,最近学习非常好。”

保康一脸“谦虚”:“师祖,保康不敢当。都是县令教导得好。”

县令:“……”自己手里的一块大石头砸在自己脚面上什么感觉?就他此刻这样。

自从来到五台山他就在这对老少面前太憋屈了有没有。但是县令更憋屈的是,这还真是他教导熊儿子的大道理,他还不能和熊儿子解释,他为何要禁海、迁海。

县令长长地舒出一口气,不用照镜子他也知道自己脸上推满了生活的不如意。

…………

不大的房间里县令一个人喝“闷茶”,对面师祖和保康特和谐地说着今天下山的事情。

保康抽空瞄一眼县令的脸色,心气儿特顺,看得他师祖在心里一直摇头。

将来,县令……哎,且珍惜现在吧。等将来保康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师祖默念“阿弥陀佛”。

县令后背一凉,瞧着熊儿子举着糖葫芦和他师祖显摆有人送他糖葫芦,默默安慰自己,错觉,错觉。

因为明天就开始道场,县令担心熊孩子感情用事不顾他自身安危,干脆今晚上就留在山上,于是三个人一起用晚食。

一般佛门中人一天两顿斋饭,晚上不进食;皇宫里的人正经用饭也是早膳和晚膳,也就是保康眼里的早饭和午饭。可是保康这个习惯了一日三餐的人受不住啊,而且他消耗量大,每顿食量都比一般小娃娃大。

县令和师祖、保康两个人一起念经一起用斋饭,瞧着他儿子用饭的姿势神色,一直提着的心放下一半。

举着小汤勺一勺接一勺台蘑炒米饭,腮帮子一鼓一鼓的,享受美食的欢实劲儿溢于言表,看得他都可以多吃一碗饭。

师祖看一眼县令,在心里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