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答应的事情?”
森鸥外的思维一滞,极力去回忆,自己忽悠过太宰君的次数不算少啊。
即便如此,森鸥外还是很确信自己答应的事情,一般都会完成。前提是太宰君不再提什么死亡的要求,这么好用的劳动力,他可舍不得杀了。
“港口黑手党工作繁忙,不小心忘了也没办法。”他一方面摆出万金油的推脱,另一方面饶有兴趣地等对方说出想要的东西,“太宰君想要得到什么?倘若是假期之类的事情,要请假也必须等到一个月后才可以呢。”
目前局势混乱,森鸥外需要双黑出面威慑住敌人,至少愿意温声细语。
其他方面,他很乐意满足太宰治。
披着黑大衣的太宰治听完这一堆话,眉心微皱,似乎不太满意他的遗忘。没等森鸥外像是培养弟子一样注视着他,在横滨逐渐令人闻风丧胆的少年跨过几步的距离,来到长桌前面,鸢色的眸子隐含着模糊不清的情绪,与眼底的黑暗融为一体。
森鸥外不动声色地心里挑了一下眉,哦呀,太宰君竟然情绪这么明显?
“太宰君,想要的得说出来,别人可不懂读心术。”
他兴味的取笑对方。
结果,太宰治如同泄气了一般地说道:“森先生,你这样的态度很可恶唉,我都已经来到你面前,非要我亲口说出来吗?”
森鸥外愣住。
太宰治直接单手撑住桌面,没有阶级观念地坐到了首领的长桌上。
他的手指划过嘴唇,似笑非笑,遮住一只眼的绷带让他颓丧而堕落,黑西装包裹住他处于成长期的少年身躯,身上还有着近距离才能发现的隐隐颤抖。
这是森鸥外也不得不赞叹的好皮囊,非常适合勾引女人。
但是,与他有什么关系?
太宰君,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