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和宁次的战斗太过激烈,直到宁次被抬下去,比赛结束,看客才齐齐松了口气。
因为卡卡西的缘故,伊藤武见过几次鸣人,对这个心思纯挚的黄毛小子很有好感,但好感归好感,此时他却哀嚎起来,“哎呀,我的钱!宁次怎么就输给鸣人了呢,早知道我就压鸣人了!”
周围和他发出同样叹息的不在少数。
“原来比赛还能押注,我怎么不知道?”
清凌凌的嗓音将脑壳发昏的伊藤武拉回现实,眼睛一转,就看到主公一瞬不瞬看着他,嘴角带笑。
瘆,瘆得慌!
伊藤武一个哆嗦,连忙撇清关系,“就,就是比较看好宁次,这不是也算我半个学生么,就支,支持他”
在主公的微笑下,声音越来越小,头越来越低,心虚得像个两百斤的孩子。
“没事,小赌怡情,我不怪你。”
伊藤武松了口气。
星见转向赛场,状似不经意地补了一刀,“好不容易来趟木叶,总要带些特产回去吧,你礼物买了吗?”
伊藤武:
不,不是说买不买随意么?
他仅剩的私房钱是不是也保不住了另一边,赛场边上的治疗室内,日向宁次看着族长交给他的父亲的亲笔信,神情中难掩激动。
等他将信读完,心情已经平复下来,心里不可避免地产生质疑:这封信,真的是父亲写的么?如果是,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曾给他看?
不,不能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