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妡的泪水怎么都停不下来，她握着展漾脖的手却突然松了。

展漾捂着脖干咳了几声，洛妡突然坐在地上看着自己的双手，哭很是狼狈：“就是这样，我控制不住自己，我已经无药可救了，展漾，不要变成和我一样的疯……”

谁到这种时候，都会无比绝望。

展漾撑着手起身，?和洛妡一样坐在地上，她的手握住洛妡的双肩，声音满是压抑着的哀伤：“活着对你来说，就这么痛苦吗？”

洛妡没有动作，展漾摇着她，像是想让她清醒一点：“你倒是说话啊！”

洛妡慢慢抬起那双红和兔一样的眼睛，最终也只是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我不要对不起。”

“展漾，听我的话，不要再为了我这种浪费时间，浪费精力了，我不值。”

“我觉值。”

洛妡逐渐平静下来，她眼眸?满是?寂，展漾抬手帮她把脸上的泪痕擦?，洛妡?道：“我们再这样纠缠下?是不会有好结果的，谁都没办法解脱，只会互相折磨，算了吧，我已经和你说过很多次了，你好像总是，都不听我的话。”

“你看着我。”

展漾捧着洛妡的脸，把她的手放在心口问：“除?那些你无法控制的，我们曾经那些令不愉快的，你告诉我一句真心话就好，和我在一起，你觉快乐吗？”

洛妡愣住，她眼神茫然不知所措。

那时候知道展漾要带她?看雪，她很高兴。

她还把毛毛给了自己，让自己有了一个可以多说几句话的小东西，?时洛妡也很兴奋。

不管是牵手，还是肢体上的触碰，洛妡都是有幸福感的。

展漾和以前确有了些许变化，而洛妡对这种变化好像也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