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浪子回了头还是人前做戏。

李清婳前些日子被诊出喜脉,对这胎很是小心,平时连家门都是不肯出的。

这日是早上谢知恒看天气好,带着她出去踏青,哪曾想突然下雨,李府又最近,便到这儿来避一避。

等了一会儿母亲才来,李清阅道了个别,一家人又聊了几句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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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个月,已经许久没有云至的消息,李清阅在一盏清也好些日子没见着他了。

“兄长今日在忙活些什么?”她看了看一旁给她夹菜的谭思齐道。

谭思齐挑了挑眉,这句兄长叫得倒是顺嘴,叫夫君的时候却从未利索过。

可这也不能怪清阅,她知道云至同谭思齐是结拜兄弟时简直觉着不可思议,以前连想都没想过他们二人竟有这般交情。

云至比谭思齐大,她是应当叫他声哥哥。

可叫哥哥谭思齐不同意,她自个儿也觉着有些叫不出口,便一直以兄长称呼。

“他有些事情。”

他腾出手捏了捏她小脸,继而便被嫌弃地推开。

谭思齐有些不满,“忙着关心旁人,对我却这般嫌弃?”

她眉头皱了皱,直白道:“你吃着饭,手油。”

手油?

他气极反笑,“我是用手抓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