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的姑娘们个个如花似玉会争风吃醋哄人开心,他醉倒在哪个怀里不好,会叫一个相貌平平的妾室绊住脚?

他轻嗤一声,“笑话!”

谭思齐觉着好笑,将手中酒盏放于桌上,淡淡道:“她治不治得了,你自个儿心里清楚。”

“我劝你一句,”谢知恒有些不服,又想挑战极限,道,“你家小姑娘和李清婳可是亲姐妹,她姐是个骗子,有了我这前车之鉴你可一定得注意点儿,别成了亲之后才发现人家把你耍得团团转。”

你家小姑娘……

谭思齐反复咀嚼这三个字,目光中的柔和堪比窗外飘飘荡荡的云。

他指节在桌上轻扣,面前浮现出小姑娘清甜的一张脸,忍不住笑道:“若是她的话,我便甘愿被耍。”

“……”

谢知恒一时无言,指着他半天才道了句:“你,你简直无药可救!终有一天会吃苦头。”

谭思齐脸上笑意更甚,“她那么甜,便是能救我的药。”

“我,我也一样!”顾锵深有感触,一拍桌子道,“文化人就是不一样啊!”

谢知恒彻底被这俩痴情种打败,但又不想认输。

他大脑灵光一现,“你从前还为了另一个姑娘送的猫揍我,我还当你是多在乎那姑娘,现下还不是又喜欢上了清阅姑娘。说不定日后又有了别人,你也会这般喜欢。到那时,请阅姑娘又成了旧人。”

谭思齐掀了掀眼皮,“之前那小孩才多大?她与我而言确实与旁人不同,但绝不是男女之情。”

“那你又何故为一只猫便那般对我,疯了一样。”谢知恒现在想起来还背后发凉,一阵后怕。

为何那般对他,谭思齐也说不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