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夜渊的脸色变得铁青,不能再这样纵容下去了,必须要让这两个认识到谁才是这里的老大,没有他夜渊,她们甚至连这个庄子都迈不出去一步。
司徒青颜回来的时候感受到院中有陌生人的气息,顿时警觉起来,她隐去身形,站在远处,将院内所有情形收进眼底,看到夜渊站在窗口一脸痴迷地盯着屋内,心底不禁怒气升腾。
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想到自己心爱的徒弟一脸娇憨睡颜被这龌龊的男人给瞧了去,顿时气的胸口发疼。
司徒青颜隐忍着慢慢踱步走进院子,重重地咳了一声道:“没想到夜宗主有盯别人睡觉的爱好。”
夜渊这时才身形一惊,他不知道司徒青颜是什么时候走进来的,这脚步实在轻得很,但被对方如此直白地指责,脸色有些讪讪。
他干笑道:“青颜,我刚好来找你呢,碰巧走过窗口而已。不是说好了叫我夜渊就好了吗,怎么又叫宗主。”
望着眼前这个依旧美得令人惊心动魄的女人,方才的怨气瞬间消散得一干二净,漂亮的女人,总是有资格拿乔做作,想到这里,夜渊的心一下子又活络起来,管它是冰山雪莲还是山谷里的野菊花,通通都是他的。
“一时候忘记了,夜渊勿怪。”听到这个解释之后,司徒青颜脸色似乎缓和了很多,恢复以往的神色淡淡,虽然没有太多温度,但不至于先前的冷冰冰。
装什么贞洁烈女,到时候将你的衣裳撕碎,看你还能骄傲到几时,夜渊心中如是想着,但却面色温和,俊脸含笑,好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
“青颜,我不是说了嘛,最好待在院子里不要随意到庄子走动,万一被别人看到你,再捅到正道修士面前,到时候不单是你们师徒二人性命不保,连我都说不清。”夜渊苦口婆心地道。
“夜渊现在是怪我们师徒二人给你带来麻烦了是吗?”司徒青颜回道。
“当然不是,主要还是为了你们的安全考虑,毕竟这里人多嘴杂,消息什么时候飞出去我们也不知道,注意一点还是好的。”
“这方寸院子,连续几个月在这里待着,感觉和牢笼一般让人憋屈啊,夜渊总是得理解一下我们呢。”司徒青颜似笑非笑地道,“难道这庄子里面除了我这样的通缉犯,还有其他见不得人的人?”
司徒青颜的眼神看似含着笑意,但却如利刃一般锋利,似是要把人身上的遮羞布给割开,将一切阴暗曝晒在这青天白日之下。
庄子的秘密本来就肮脏不堪,夜渊不知道自己不在的时候司徒青颜究竟查到了多少,但既然自己敢把她放到这个庄子里面来,自然不怕她能掀起什么风浪。
他笑了笑道:“青颜说笑了,哪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都是一些无家可归的可怜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