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个与他心照不宣的、很合适的目的帮手。
不过这一切他都不告诉丁别寒。易晚只是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道:“只要完成这场综艺,我能拿到五百多万……”
“光有钱有什用。”丁别寒冷冷道。
易晚:“我可以一人买一张薄绛的画。”
池寄夏趁他发现自己之前返回了办公室。他回想着方才所看见的一幕,心里隐约有点诡异的滋味——
好像比起他,丁别寒要更加了解易晚似的。
“……他了解什易晚,明明是我先来的,我还是他的室友呢。”池寄夏嘀咕着。
刘哥见他进来了,问他:“刚才他在走廊里什?”
池寄夏:“丁别寒把易晚按在墙上,问他为什不和他一起反对这场综艺。”
刘哥:……
丁别寒的反对仍旧没有奏效。在所有人离开后,刘哥唯独留下了薄绛。看着眼前最稳重靠谱的队长,刘哥慎重道:“这次的综艺,我要交你件事。”
薄绛微笑:“您。”
刘哥:“团内可以炒cp,但绝对不能玩真的!”
……回到房间后的丁别寒又打了个喷嚏。他凝视着电脑桌面,打算全神戒备地完成这场综艺。
飞机航时达三个小时,又是晚上,丁别寒全程都没有闭眼。其余个对世界的灵异真相一无所知的队友倒是一个接一个地戴着眼罩、睡香甜。
丁别寒觉自己是故事里唯一的清醒者、殉道者。
五人这次抵达机场时倒是迎来了更为隆重的接机队伍。汹涌而至的欢呼与热闹乎让人移不开眼。
“薄绛!!薄绛!!”
“啊啊啊啊霖霖崽看我!”
“丁——别——寒——”
“小夏!!”
易晚戴着口罩走在人之后,淡定自若,像是一个无意间路过男主片场的路人。直到在大片大片的红黄蓝绿,他也看见了属自己的一点紫色。
紫色灯牌寥寥,在其他璀璨的颜色之后。可举着它的个女孩的眼神也同其他热门成员的粉丝一般热情坚定。
易晚摘下口罩,对她笑了笑。他挥了挥手,手腕上红绳衬皓腕如霜雪,随着其他人走进了保姆车。
尽管喜爱与热情永远是短暂的,可至少这一刻,他看见了她的眼眸因他而被点亮的模样。
……
“来接机的人也太多了——刚才还有个小妹妹往我的怀里丢了个礼物,是条刺绣手帕?”池寄夏盯着手帕看,“针脚有点歪,应该是她自己缝的……”
“绣娘针针线线皆是用心,你应该珍惜这份心意。它比如今的机器所织的东西,可要珍贵许多了。”薄绛坐在旁边淡淡道。
“我又没不珍贵……这个兔子还挺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