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谁也不让谁,似乎打算僵持到底。
楚宁眼光一闪,咬着唇颤巍巍将一只玉足探过去不断地作乱。
“你——”萧恪之浑身一震,脸色猛然僵住,想开口斥责,却说不出话,瞪着她的目光里带着几分恼怒,几分不敢置信,还有几分压抑的快意。
“陛下,阿宁可不是十四五岁的无知少女。”她一面低声说,一面得意地冲他笑,睨着他的眼里满是风情与示威。
是啊,她年纪虽小,却不是无知的少女,而是已成婚两年的妇人,可比他熟稔多了。
他心里酸苦得有些不是滋味,陡然生出一阵蛮劲。
“朕倒忘了。你既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朕便也不必再格外怜惜了。”
他说着,不待她反应,一把抽出自己的腰带,三两下就将她的双手捆在一旁的矮榻上,令她无法站起来,只能无助地趴跪在柔软的绒毯上。
她被束缚着动弹不得,难受得双眼泪意盈盈,期期艾艾想出声,却被他捏着后脖颈提醒:“这是在马场上,御帐里,外头的人可多着呢。”
她满眼是泪,只好咬着唇拼命压抑。
……
好半晌后,他抱着她坐在矮榻上,慢条斯理地揉捏她被腰带磨得有些红的手腕。
她就柔顺地靠在他怀里,随着他揉捏的动作时不时蹙眉低呼,声音软软的,听得他心中舒爽。
她已软成了水,暂时没精力同他耍心眼,他却还神采奕奕,精力旺盛,仿佛只是打了场猎回来。唯有这种时候,他心里才能稍稍得到几分平静和慰藉。
“你总是这么快就累了。”他在她耳边快意地轻笑,咬着她的下颚一点点磨蹭,观察着她想躲避却又懒得动弹的慵懒模样,好似觉得十分新奇,“你这个样子,怪不得不愿教果儿骑马,原来是个花架子。”
楚宁掀起眼皮睨他,嗔怪道:“怎么是阿宁不愿教?分明是陛下不让阿宁教才对。陛下定以为阿宁是为了讨好陛下,才有意接近鲁国夫人,心中指不定如何骂阿宁心机深沉呢!”